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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金三镖客

    评分:
    0.0很差

    分类:动作片意大利,西班牙,西德1966

    主演: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埃里·瓦拉赫,李·范·克里夫,阿尔多·久弗瑞,路易吉·皮斯蒂利 

    导演:赛尔乔·莱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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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故事发生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图科(埃里?瓦拉赫 Eli Wallach 饰)是一个图财害命的江洋大盗,因此他被镇上悬赏通缉。布兰迪(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Clint Eastwood  饰)是一个除暴安良的牛仔,他无意中抓住了图科,但嫌赏金不够又掳走了他。在荒漠中,布兰迪惩罚图科让其自生自灭。但是诡诈的图科居然逃过了一劫,并纠集一些帮凶在客栈捉住了布兰迪。正当图科以牙还牙折磨布兰迪的时候,他劫持了一个名叫卡森的士兵。后者临死前留下了宝藏的秘密,图科和布兰迪分别获得了一半信息。与此同时,一个狡猾的杀手桑坦萨(李?范?克里夫 Lee Van Cleef 饰)也通过其他渠道发现了宝藏的秘密。于是,在寻宝的道路上,三个人使出浑身解数,上演了一场场对决的好戏……

     长篇影评

     1 ) 《黄金三镖客》:重金利诱下的人性百态

          一个民族的文明史,即是一个民族的血泪史。这句话毫不夸张,无论哪个国家,无论何种体制,抛开"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一历史自然规律不谈,一个民族从其诞生到逐渐发展强大,有多少荒谬的事件发生,又有多少人在这些事件中无谓的死亡?就连一向推崇民主自由的美国也不例外,在如今国势强大的光环照耀下,当人们一遍遍重温那些经典的西部影片时,历史的尴尬依然难以回避。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政客和艺术家的视角永远不会一致,前者在意的是功成名就,后者却为遍地的哀鸿悲鸣。如果《与狼共舞》和《燃情岁月》算是美国人对自身过往历史的反思和拷问的化,那《黄金三镖客》则是一个明眼的外乡人,对美国那段内战史,旁观者清的客观描述。意大利籍导演赛尔乔·莱翁对美国有着一种特殊的梦想式的痴迷,他的作品大多也是围着美国打转,其中的镖客三部曲自成一派,甚至赶超了美国本土的西部片,特别是最后这部《黄金三镖客》,更是集前两部之大乘,不仅赋予了美国西部梦想史诗般恢弘的气质,同时也奠定了赛尔乔·莱翁意大利西部片宗师的地位。

        赛尔乔·莱翁对电影悬念的解读,跟希区柯克颇有几分相像。赛尔乔·莱翁认为:骇人的东西不仅潜伏在阴影里或者潜伏在只身独处的时候,有时,当光天化日之下,我们和正常、友好的人在一起时,也会感到十分孤独、险象环生和孤立无援。或许正是这种源于自身的焦虑、孤独、紧张感,才使得两位风格迥异的大师在作品中呈现出别样的异彩纷呈。

       《黄金三镖客》以三个人的寻宝经历为线索,赋予浓郁的美国西部风情,穿插南北战争这一历史事件,在幽默诙谐的电影语言中,浓墨重彩的描绘了一幅苍凉大气的美国西部画卷。故事在几个牛仔剑拔弩张的画面中开始,然后镜头在荒凉的西部旷野,面露凶光的彪形大汉,吹着口哨的风旋起的尘土间来回转换。缓慢的拍摄节奏,扣人心悬的紧张气氛,使影片开头就充斥着一种先声夺人的气势。

        随着故事一点点展开,三个主角陆续出场,影片不但先入为主的给人物定型,并且分别冠以好人、坏人、小人的称呼。这种对人性盖棺定论式的手法在影片中极为少见。人所周知,最复杂莫过人性,在多数文学或影视作品中,往往以人性的复杂、多变为看点,并依此判定作品的优劣。而赛尔乔·莱翁却反其道而行,足见他的自信和驾驭电影语言的能力已非同一般。

        该片的人物有些脸谱化,小人杜可相貌平平、笑容猥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且唯利是图,一副标准的跳梁小丑相。在他的概念里唯利益为第一目的,他人的生命一文不值,他的所有言行也都是在权衡利益得失后并随之改变。该片对杜可这种"利益型"小人的刻画非常传神,在得知好人知道金币的下落后,面部表情瞬息转变,态度判若两人。此等毫无心计厚颜无耻的伎俩,唯有杜可这种烧杀抢掠抛妇弃子的真小人才做得出来。然而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当他特意来修道院看望哥哥时,兄弟俩却是神盗殊途,从令人敬仰的哥哥口中知悉父母已亡故的消息时,一脸的悔意正是他人性尚未彻底泯灭的铁证。而当初为了寻求生路,哥哥弃家做了神父,弟弟无奈做了强盗,也正应了那句"不是我选择了生活,是生活选择了我"。没有人愿意自甘堕落,杜可已无从选择,因为弱肉强食才是这片冷漠大西部的唯一逻辑。

        以好人定性的金发小子显然是善的代言人,他有着帅气俊朗的外表,坚毅的性格,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不贪婪,他可以戏弄杜可,却不会杀他,但对天使眼这样的恶人却毫不姑息,与坏人"天使眼"的黑白通吃截然相反。影片中对好人的刻画也颇细腻到位,给战场上快要死去的人披上衣服,让那个军官在炸毁大桥的爆炸声中含笑死去等,这几组残酷中包含温情的镜头,在对金发小子的善给予赞美的同时,也鞭笞了战争的残酷无情。

        影片以善恶丑为主题来构建整个故事,在通过三者相互的较量、比较中突出内涵,画面大气而质朴,情节诙谐而跌宕,其中穿插美国南北战争这一历史事件,使影片在轻松的观感之余,平添了一份历史的凝重感,画内画外充斥着赛尔乔·莱翁一个智者的不羁与智慧。

     2 ) 兼具作者表达和时代底蕴的史诗电影

    9分,一连看完了盛名已久的"荒野三部曲"。相比前两部作品而言,这部《黄金三镖客》无疑是莱昂内的集大成之作,也是最优秀和最为人所知的。

    电影的剧情设计上十分工整和内容也相当丰富。长达3个小时的时长给了影片相当充足的时间来丰富叙事。缓慢的叙事节奏,娓娓道来的人物关系和颇为写意的环境摄影。逐渐勾画出一幅别样的西部世界的图景。影片开头先交代人物,三个主要人物依次登场,分别用一段戏来展现人物,初步介绍人物的同时,为接下来三者的各种交集作出铺垫,预示着一段错综复杂的故事的来临。三个人物代表影片的三条叙事线,虽然中间有些相交和分离,但是大体上是随着情节的发展,逐渐交汇成二条,最后三个主要人物相遇,叙事线也合并成为一条,并引导向最终的结局。三个主要人物的行为逻辑十分清晰,人物塑造上更是脱离了脸谱化。在用字幕粗暴地对人物进行了"恶人,好人,丑人"的标记之后,又通过情节进行了更深入的刻画。

    恶人在北方战俘营中种种恶劣行迹,丑人与他哥哥在医疗所的相遇还有对于好人丰富的细节展现。这些都十分有助于加强人物的真实感和厚重感,能够使人更加信服和加深印象。剧情上各种转折不断,人物间的勾心斗角也是频频出现,基本上都较为合理和顺畅,没有太大的硬伤出现。

    影片将南北战争巧妙地融入到了故事之中,成为了影片最重要的历史背景。联系起影片上映的六十年代,美国正处于越战的泥潭之中,国内社会动荡,各种思潮和运动不断出现,摇滚乐的兴盛,嬉皮士文化的出现和反战思潮的流行。莱昂内在影片中所描绘的南北战争,强调对战争残酷性和荒诞性的刻画,无疑是受到了当时反战思潮的影响,亦或是借此来表达对彼时美国社会的一种反思和忧虑。当然,影片还暗示了美国西进运动以来拓荒时代的结束。南北战争的背后是北方先进的工业文明对南部传统农奴制经济的冲击与颠覆,而林肯所代表的北方资本家的胜利也就预示着一个崭新时代的来临。这点早在莱昂内的第二部《黄昏双镖客》中就已经有所体现,火车的出现就是对原始的西部世界最大的冲击。西部牛仔本来就是存在于特定时期的产物,只出现在缺乏法律约束和经济萧条的荒凉之地。但这些必要条件都会随着现代文明的来临而逐渐消弭,那么依附于这些环境而存在的牛仔们也必然会随之消失。牛仔们会成为历史,而他们所创造的辉煌会成为时代的挽歌。

    在这部影片中,莱昂内延续了他在前两部中一以贯之的强烈风格,并且经过前两部的锻炼,将其在这部电影中表现得更为突出和完美。这点在影片有两段戏表现得极为明显。第一场是在丑人初次来到墓地,镜头一开始对着地面,然后随着人物的起身镜头上摇并且拉远,呈现出远处密布的坟墓景象,配乐也随之响起。之后,随着人物的移动,镜头不断水平横移,并且逐渐加快,直至背景完全模糊,配乐的节奏和响度也于画面相呼应,极具冲击力和表现力,十分震撼。

    开阔的墓地
    横移镜头

    第二场戏,就是影片结尾那段堪称教科书式的三人对峙。那段对峙长达数分钟,并没有一句台词出现,完全凭借剪辑和配乐来营造紧张感。先是用多个位置的远景来拍摄人物,再用一个大远景来呈现人物的位置关系,之后便是在静止位置中,通过剪辑对三个人物的不断表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先是用中景呈现人物,再是近景,再是脸部特写,最后是双眼的大特写,中间穿插着手部的特写和过肩镜头。景别不断缩小,剪辑的速度也不断加快,再配以莫里康内天才般的配乐,紧张感得以持续叠加,并最终得到释放,张力十足。

    远景
    中景
    近景
    脸部特写
    双眼大特写

    论及史诗,人们普遍认为是那些鸿篇巨制,不外乎大场面,大制作和宏大叙事,但实则远不止于此。私以为,这些因素固然重要,但也不绝不应就局限于此。一段完整的故事,立体丰富的人物和扣人心弦的情节等,这些才是能够真正串联其这样因素,并且将之组合成一部优秀电影的关键点。基于以上叙述,个人感觉这样一部具备强烈导演风格和作者表达,完成度颇高,又有着深刻内涵的电影,堪称为一部"西部史诗"。

     3 ) 像西部走出的英雄——制造《黄金三镖客》(影评)

    Ⅰ“找寻内容的形式”

        “一时期的风气经过长时期而能持续,没有根本的变动,那就是传统。”倘或我们将钱钟书先生的这句评论套用在电影发展史上,便会发现这一公式同样具有适应性——一定时期可以调查得到的观众兴趣与相对稳定发展的电影工业使得类型片成为好莱坞大制片厂商业化生产机制下最富创造力产物,西部片作为其中风格显著的一支也开始获得观众的青睐。然而,正如“传统”本身的瑕瑜互见,西部片的发展同样存在着一种矛盾——一方面,它不肯轻易改变,于是它把风格约束得明显,以其独有的元素与其他类型片保持距离。事实上,1903年爱德温•鲍特导演的《火车大劫案》就早已为日后的西部片选定了形式:奔马、火车、手枪、长途的竞逐以及影片高潮正义的英雄在激烈的决斗中战胜邪恶。从此,西部片得以凭借其显著的速度感和苍莽中的雄性力量定格自己的传统风貌。但另一方面,它又不得不变,观众不断变化的赏片趋向甚至于时代背景的日益复杂都在驱使着西部片开始革新。这样的妥协之下它尝试着吸收更多的元素,从而达到改头换面的效果。六十年代意大利兴起的新西部片事实上便已经处于改良阶段。以至后来仿讽时期出现的反西部片,更是对传统西部片的套路大加讽刺,甚至于从影片价值观上重新为观众灌输新的道德判断。类型片发展出反类型片从而进一步推动其自我扬弃,一如时代孕育出变革时代的改革家,而专就西部片一个世纪以来的发展过程看,西部片的观众——如同改革时代里的平民——无疑成为了最大的收益者。

        巴赞认为西部片是“一种找寻内容的形式”,与其说这是对西部片乃至整个类型片模式的概括,倒不如算是对其委婉的批评。由于西部片过分鲜明的素材,如何自出机杼地对这些内容加以组织成为了西部片的突破口,而导演的自身素质很大程度上也便决定着影片的走向。意大利导演莱昂内的父亲也是意大利知名导演,父亲的影响使莱昂内成为了当地最年轻的助理导演,在与威廉•惠勒和奥逊•威尔斯等大导的合作中,他从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和好莱坞史诗片中找准了自己风格的平衡,加之其对约翰•福特作品的桥段和对白的倒背如流以及作为家庭独生子所产生的对男性情谊的关注,他的“镖客三部曲”成为西部片的经典代表,而于1966年拍摄的最后这部《黄金三镖客》更是被打上了明显的莱昂内个人印记。

    Ⅱ“当传奇与现实相遇,留下传奇”

        尽管西部片作为形式主义电影的一种,大多数的西部片并不注重叙事学上的创新。《黄金三镖客》仍然采取源自剧场的古典模式并遵循西部片的一般样范,由铺垫、冲突和解决冲突三个部分构成完整剧情。莱昂内甚至放弃了后来在《西部往事》中的倒叙,完全依照线性时序发展。但就局部而言,编剧却利用“向心模式”构成了一系列戏剧冲突。

        莱昂内不吝用半小时片长分别介绍代表好人、坏人和丑人的三位主角的出场,但无论从情节详略还是从角色组合上看,三段出场方式均不相同——“丑人”的出场仅用了一个场景:一群赏金猎人潜入被通缉的丑人所在的木屋,几阵枪声后丑人破窗而逃。这段内容里,主角的镜头仅仅在跳窗的瞬间闪过;“坏人”的出场则更多依靠其他演员的配合:受雇佣的坏人杀手在完成任务前意外地从对象口中得知关于比尔•卡森和巨额财宝的事,然后坏人按雇主要求杀死了消息透露者,却又按死者生前的要求杀害了雇主于是获得了双份酬劳。这段用了两个场景烘托坏人的狡诈与凶险,时间也要充实很多;最后“好人”的出场显得更详细,并安排了好人与丑人伴随登场的方式:好人救下被围剿的丑人却亲自把他押解到警长处以换取赏金,但他又在坏人即将被处死时射断绳索带丑人逃走,在三番五次这样的“游戏”中,悬赏金额不断增加,两人收益随之上涨,直至有天好人认为丑人这样做没有出路而将其抛弃在荒漠。与前两段不同的是,好人的出场在场景变化、人物数量及时间长度上均达到最高,甚至还穿插了坏人在寻找比尔途中识破两人的把戏的情节。导演用这样的开场让剧情缓慢延伸,却不乏滑稽与机警。

        在影片接下来一个半小时的发展阶段,编剧巧妙设计三位主角的相遇。坏人为获财宝始终独自搜寻比尔•卡森所在的南方军;丑人为报复终于逮到了好人并押着他穿越沙漠,试图致对方于死地,丑人的得意洋洋与好人的备受折磨形成了鲜明对比。此时编剧为观众创造出全片最精彩的巧合——两人在沙漠邂逅了因军队溃败而奄奄一息的比尔,丑人得知了财宝所埋藏的墓地,可就在他不得不去取水来救比尔以便获得确切的墓碑姓名时,同样气息奄奄的好人在比尔断气前获悉了答案,于是方才还在折磨好人的丑人只得救他,其后两人戏剧性地卷入北方队,而坏人恰好也追踪到此。于是,三个原本不相干的人分别掌握着一部分宝藏的信息,这便注定了他们被迫合作却又相互猜忌,直到影片高潮的枪战中坏人被枪杀,好人与丑人分得财产后告别。影片后半段集中了西部片各种吸引观众的元素:悉心设计的枪战、河谷里逃亡与追逐的比拼以及最后正义与邪恶的决斗统统为先前铺垫的情节带来强烈的运动形式和节奏效果。刻意雕琢的形式和细腻的风格找到了完美的切合面,因而整部作品在形式与内容上都有了新的意味和表现空间,从而制造了一出结局能被预见而过程精彩纷呈的西部传奇。

        除了剧情安排的别出心裁,剧本在对白上也为角色的塑造起了锦上添花的作用。所谓“好的对白总是带来好的听觉”,丑人的对白夹杂了大量的幽默,例如在其与好人的对话中,他说“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被吊的,一种是切断吊索的”,后面的剧情里这句话被不断仿造出如“世界上有两种马刺”和“世界上的人可以分成两大类”云云,显得重复却不罗嗦。此外,大量粗鄙的脏话和咒骂更是将丑人的无赖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与之对比,好人的台词极少且极短,又带有强烈情感变化;坏人的言语有明显的威胁性,即使在他假装绅士与礼貌时观众也能分辨其掩盖的危险。

        熟悉西部片的观众往往能发觉编剧为造成剧情的跌宕而制造出的可影射影片主题的转折,例如在《正午》里原本意气风发且满身正气的警长凯恩,在屡次寻求居民帮助以便击退即将到来的匪帮却不断遭受冷漠的回避后,他终于变得孤独和失望;在《搜索者》中,一心为寻找被印第安人掳走的侄女而展开多年搜寻的埃森竟发现对方已与印第安人融合时,先前的关切与焦急顷刻转为愤懑与仇恨。在莱昂内的《黄金三镖客》中,这样的矛盾则被暗暗贯穿于三位主角地位的变换中——好人出场时,他始终是故事的领导。与其说他手里的枪能否射断吊着丑人的绳索决定了丑人性命的得失,不如说他引导着整个剧情的发展;而在丑人与好人穿越荒漠一段,马背上的丑人明显左右着过度饥渴、面容溃烂的好人。导演在只有两人的场景中捕捉了成片的自然景观,以漫无涯际的荒漠为背景衬托出角色的受压迫;待三人军营会面后,坏人开始占上风,他凭借自身地位对丑人施行拷打并逼问其财宝的下落,又以威胁的态度与好人同寻宝藏;影片后段,丑人与好人走向联合,实力也不断增强,最终才以坏人的死亡结束了一切矛盾。总而言之,前一场景处优势地位的角色很有可能在下个镜头处于劣势,这样不确定的关系为影片埋下临时的悬念,使得观众的心情随之起伏;它并不偏袒任何一个角色的处境,也就增加了这段西部传奇在现实中的真实性。

    Ⅲ“我就是喜欢蒙太奇”

        一个导演的风格往往也为他的影片划分出显著的界线,莱昂内的电影风格集中体现在他的西部片里。《黄金三镖客》却又不同于其他两部镖客电影,情节的缓慢而不拖沓创造出三小时的详尽内容。为了体现他对时间的偏爱,导演不惜用16秒拍摄一只狗横穿镜头。光是开场十几分钟的沉没便能够看出日后《西部往事》的影子,而角色的沉默寡言所营造的寂静无形中也增加了观众心理上的良性疲劳。与此相反,廊昂内又从另一个极端利用快平移镜头进行场面调度,充分体现了扣人心弦的剧情张力。例如当坏人抵达墓地奔跑着寻找墓碑时,一组长焦拍摄的快平移镜头将角色的背景调得模糊,匆匆闪过的一丛丛战士的坟墓再次影射出对战争的讽喻,并由精彩的配乐让影片开始进入高潮。

        作为最重视剪辑语言的革新家之一,莱昂内喜用形似剪辑。例如当丑人在旅馆把枪口瞄准好人踩着的椅子时,下一个镜头被切到正在发射的大炮的炮口,从而制造了一出关键时候旅馆被炸的喜剧。不少的西部片都惯用最激烈的枪战来结尾——《正午》里凯恩在妻子的帮助下终于击毙了匪帮,《日落黄沙》结尾军营中轰轰烈烈的枪林弹雨制造了无数尸体。这些情节集中了大帮人马以达到气势顶峰。《黄金三镖客》的结尾对决仅仅由三个人完成,但这一秒钟的情节硬是被导演剪辑出74个镜头:先是给出一个古斗兽场般的远景镜头,对阵者用32秒分散开来,然后镜头分别从三人背后定格好对手的位置。其后一连串中速的中景、近景和特写的切换使观众的注意力集中在角色的手枪和眼睛上。随着配乐节奏的越发激昂,剪辑更加短促,直到坏人应声倒伏,音乐戛然而止。这一成为美国电影学院讲评的著名段落营造出强烈的紧张氛围,更是宽荧幕构图表现力的体现。

        撇开拍摄技巧的华丽,大师埃尼奥•莫里康尼的精彩配乐更为影片渲染出不少亮点。片头出现的主题音乐不时贯穿在各个片段,简单的两段旋律却被小号、口哨乃至人声制造出不同声效。口哨音乐一直是美式西部电影音乐常见的民谣表现型态,带着西部浓郁的空旷与辽阔的感觉,一波高过一波的声势显得喧哗而不纷乱。而在讲述战争的场景里,低沉的木管与柔和的钢琴彼此缀合,配乐的沉郁舒缓俨然成了轻声的哀叹,牵引着镜头缓缓地推向士兵倒伏的远方。影象与音乐的帮衬为《黄金三镖客》带来了鲜明特征。

    Ⅳ“我从没看过这么多人无意义地死去”

        西部片的深层象征在于对美国西部开拓史的神化,以此反映美国人的民族性格和精神倾向,它描绘的是一个没有法律只有枪炮、没有秩序只有强权的西部社会。事实上,西部片主题的正式确立已经到了1939年约翰•福特的《关山飞渡》。这时的西部片将“西部开发的历史与社会传奇、传统场面调度与人物心理真实糅合”,表现出极端压力下人类性格中最脆弱卑劣的一面与高尚而有价值的一面的冲突。因此,西部片大多采取暗示,由创作者将正义公平忠诚和怯懦狡诈凶狠等性格赋予对立的角色来达到劝导和娱乐的双重目的。《黄金三镖客》在很大程度上同样代表着这一左翼意识形态特征。

        如果说昆汀在《低俗小说》里用他的回环结构表现出同一个人在不同场合下身份的变化,那么莱昂内则用《黄金三镖客》表现出人类性格的复杂。影片的直译片名《善恶丑》不过是从大体上对三镖客的性格作出划分。其实,观众直到好人出场完毕也没有真正发现他的“好”。相反,我们在后面甚至看到了当丑人按照彼此约定告诉好人埋有财宝的坟墓地址时,他竟出于对丑人的不信任而透露了错误信息;即使两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他也想趁最后机会用大炮炸死对方。这样的情节设计使得好人所代表的个性有了瑕疵。同样地,丑人的滑稽里不失可爱,并透露着生活的无奈;坏人的心狠手辣也被其智慧弄得模糊——三个迥异的角色都被灌输了比名字更复杂的性格特征。事实上,好人之所以为善,是因为他不会为达到目睹而不择手段,不会为消灭敌人而滥杀无辜;坏人之所以为恶,是因为他为得利益而变得不为他人的感受作考虑;丑人深谙两面之道,因此忠厚老实里也有着叛逆狡黠。例如影片中有这样的镜头:好人为临死的士兵递上雪茄,脱下自己的外套掩住对方冰冷的身体,直到士兵在微笑中亡去。这段没有台词只有动作的场景分明让我们体会到好人真实的关怀之心。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作为当时小有名气的性格演员更是带足了英雄色彩,凭借其木然而波澜不惊的声音和沉稳的动作成功地演绎了好人牛仔的形象。

        除开用角色暗示主题,导演也借用丑人的话明示整个西部社会的极端压力。丑人与多年不见的传教士兄长重逢时,哥哥谴责他背井离乡、毫无对亲人的眷顾,直到父母双亡也不曾归来,但丑人在心痛之余也尖锐地指出“在我们生长的那个鬼地方,如果不想饿死,除了当神父就是当土匪。你选择你的路,我也选择了我的,我选择的要比你艰难得多。”这一插曲绝非多余,它以点带面地展现了偌大西部隐藏着的流浪者的悲哀,以中立的观点尊重不同的人在相同的生活逼迫下做出的不同的选择,既有悖心志又无可奈何。

        全片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莱昂内自己也表示过对暴力革命的肯定。而在影片筹备阶段,奥逊•威尔斯曾极力劝阻这一主张,认为这是“被诅咒的题材“。其实,如若我们将这些情节淡化,它同样是一部不失趣味的标准西部片,但正是由于内战背景的存在,整个作品由单纯的诙谐变得严肃,主题上也将几个牛仔的故事升华为对战争的反思和对人民的怜悯。为了充分利用这一背景,影片从坏人开始追踪比尔•卡森起就作了铺垫,一路上不时出现的疲劳的军队连同他们停留的破败环境,都在描述战争的艰难。最值得一提的是,导演通过后方和正面两处战争景象反映了对人和生命的重视——在战俘营里,一名残疾的上尉责怪虐待战俘的坏人,要求至少在他活着的时候禁止这类事情的产生。同样是在这里,坏人对丑人严刑拷打的时候,屋外的战俘被命令着伴奏音乐来掩盖屋内的惨叫。莱昂内满是同情的镜头里,俘虏的眼中淌下泪水。此时的影片并不注重对战争双方的谴责或赞赏,而是把着眼点放在参与过战争的士兵身上。另外,长达三十分钟的对一场夺桥爆破战的讽刺则带给观众更多的深思——醉醺醺的上尉明知此举毫无意义,但他更懂得只有完成这个任务才能结束战争,挽留住部下的性命。镜头扫过的地方,尸体像死亡的种子一样密布。此时的战争是无意义的,不管是黑色还是蓝色,也不管是正义还是非正义。对政客来说,它不过多了一片尸体;而对士兵来说,它却代表了自己的全部。

    Ⅴ“明天还是会有报纸的”

        瑞典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年轻时相当自负,当他1947年拍摄完《开往印度的船》后,认为这是一部杰作,甚至在未剪辑的情况下直接放映,结果遭遇惨败。备受打击的伯格曼为报纸上的批评弄得不省人事,但朋友却安慰他说:“明天还是会有报纸的。”这句富于这里而又不失委婉的安慰其实可以作为整个西部片曲折发展史的旁白。尽管风靡一时的西部片为观众带来了众多潇洒雄伟的镜头也塑造了无量数西部走出的英雄,但这些由对峙和传奇组成的影片并非能那么顺利地获得专业评估——即使是常常以“我拍”西部片为自我介绍的约翰•福特,在令他四次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的作品中也难寻西部片踪影。对于拍出”镖客三部曲“的莱昂内,《黄金三镖客》成为imdb上排名最高的外国影片,名列第四;讲求暴力美学的昆汀在列举自己最喜欢的十部影片时同样将气排在首位.但无法忽视的是,《荒野大镖客》首先在意大利遭遇如潮恶评,其后的《黄昏双镖客》和《黄金三镖客》更接连被法国《正片》杂志抨击为“空泛的矫揉造作”。直到1982秒年 意大利才发表了对于导演的正面评论,但此时离莱昂内病逝只有七年。

        为什么常常感到改变西部片模式的需要呢?因为导演的手法常犯雷同的毛病。以不同的手法处理相同的题材既然力不从心,只能以同样的手法去适用于不同题材。然而这实际上是不可能的,西部片本身的元素往往也限定了它的内容。作为标准化生产的类型 ,它的题材向来比较简单。黄金时代的西部片由于成本低廉导致制作的粗糙也影响了影象效果,最终促使其陷入讲话的泥沼。观众并非都是专家,人们出于娱乐的目的关注故事与情节,却不可避免地留下“好人战胜坏人”的套路化印象,结果,艰难发展的西部片使得“每天决斗观众也累了英雄也累了。”

        如今又是一个西部片式微的年代,近年来为数不多的作品也大多是翻拍,个中优秀之作更是凤毛麟角。在这样繁芜丛杂的电影世界里,我们并非简单地呼唤它的回归,但至少还会希望曾经的经典能被妥善保留并仍不失价值。毕竟,倘若历史不曾保留在观众心中,那便是真真正正地失去了。于是,我们期待着新的观众将西部片解救,一如曾经那些西部走出的英雄。

    2009年7月1日至5日
    文/易啸文

     4 ) 罗杰伊伯特评《黄金三镖客》

    摄影机在空旷的西部大地上一扫而过,紧接着镜头滑落在一张过晒、孤绝的脸上。一个从远景切换到脸部的大特写镜头,意在揭示此地并不是真正的空旷,而是被一个近在咫尺的亡命之徒占据着。

    在电影的开篇,赛尔乔·莱翁内就为《黄金三镖客》贯彻了一个镜头准则:眼见不一定为实,内容的呈现受制于画面的边框。在影片中的一些重要时刻,镜头以外、人物看不见的地方,为莱翁内提供了创作的自由,他的镜头也成为我们获得意外发现的入口,而这些意外往往不能以常理度之。

    例如有一次,人们没有一开始就注意到联邦军队的巨大营地,而是在一次偶然间发现了它。还有一次在墓地里,一个本该在一英里之外就能被发现的人,却显得像是凭空出现的。男人们走在大街上,视野全然,但是周围却没有人击中他们,或许是因为两拨人并不在同一个画面里。

    莱翁内不关心实际如何或是华而不实的东西,他致力于以个人化的艺术风格变废为宝,在陈词滥调的西部片废墟上建造他的伟大电影。《荒野大镖客》(1964)和《黄昏双镖客》(1965)上映不久以后,在1967年底,本片在美国上映,观众知道他们会喜欢它,但是他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是坐在东方剧院包厢的前排看完本片的,其宽银幕是观看莱翁内作品的理想选择。记得我反应激烈,彼时我不过是个刚成为影评人不到一年的菜鸟,尚不具有跟随本心而非审慎的智慧。回顾我的旧评,我意识到我在描述一部四星电影,却只给它打了三星,或许因为它是一部“通心粉式西部片”,所以不能成为艺术。

    但它确实是艺术,是莱翁内运用想象力将其描绘在宽银幕上的艺术,它是如此的生动,以至于我们忽略了它只是一部小成本制作的事实——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当时是好莱坞的弃子;预算限制造成的一系列错误(大镖客的预算只有200000美元);没有太多的对话,因为以音效来代替配音更节约成本。甚至还有为了让影片看起来更美国化的无用尝试。我从评论家格伦·埃里克森那里得知,莱翁内在大镖客时期被称作“鲍伯·罗伯森”,作曲家恩尼奥·莫里康内被称作“丹·萨维奥”,他那孤独、伤感的配乐是影片不可或缺的部分。甚至伊斯特伍德的角色,那个著名的“无名客”,也是宣发的产物。实际上,他在第一部电影中的名字是乔,第二部是“曼科”,第三部则是“布兰迪”。

    或许是它的异域风味,尤其是像《黄金三镖客》这样气质独特的杰作,使得“通心粉式西部片”区别于传统的西部。与套路的好莱坞模式不同,这些片子里的演员都是西班牙附近地区的人——这些人必须经过长时间的暴晒。想象一下,一个无腿的乞丐用胳膊把自己推进酒吧,并大喊:“给我来杯威士忌!”

    约翰·福特在莫纽门特谷地制作了无数伟大的电影,那个地方就是他的灵感源泉。但是莱翁内电影中危机四伏的西班牙风貌却给人以新鲜感,带着一丝怪异。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见过这些沙漠。约翰·韦恩也从未去过那里。莱翁内的故事是一种高于现实的梦想,一切都比生活更宏大、更激进、更残酷、更戏剧化。

    莱翁内的故事更多的是以画面而非文字来叙述。来看看墓地里那场精彩的对峙戏。据说一笔财宝被埋在某个坟墓里,三个人聚集于此,都想得到它。三位演员分别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好),李·范·克里夫(坏),埃里·瓦拉赫(丑)【译注:《黄金三镖客》英文名直译过来即为《好·坏·丑》】。每个人都用枪指着另一个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一损俱损。除非其中两人联合起来对付第三个人,并在后者开枪前打死他。但是联合哪两个,谁又是剩下那个?

    莱翁内着重刻画了这一非理性的场景,从细节入手,先是长镜头,紧接着是诸如枪支、脸、眼睛、大量汗水以及苍蝇的特写。他似乎在考验自己,就是为了看看他能将这种悬念维持多久。或者说它算是悬念吗?它或许完全是一种风格化的尝试,由导演蓄意为之,意在聚焦于它本身。如果你能品出其中戏仿之魄力,那么你就能理解莱翁内的表达方式。这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次对技巧的颂扬。

    第一次跟莱翁内合作时,伊斯特伍德34岁,如今他已经是此中权威。一个事实是,他出身电视剧演员,曾经担纲主演了《皮鞭》。那时候,一个普通电影观众的想法是,不值得花钱去电影院观看能在电视上免费看到的演员。伊斯特伍德战胜了厄运,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也不是和任何导演都能做到的。谈及与莱翁内的合作,他的解释是他想做电影,而好莱坞将他拒之门外。

    事实如此,但是伊斯特伍德本人也成为一位重要的导演,甚至他肯定也感觉到莱翁内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意大利通俗片导演,还是一个充满激情的人。莱翁内和伊斯特伍德一起创造出来的“无名客”,其分量不单单超越了某个电视明星,也超越了某个电影明星——一个从不需要解释,单单凭他的靴子、手指和眼睛就足以填满整个屏幕的人。

    我怀疑伊斯特伍德的对白是否有埃里·瓦拉赫(饰图科)的十分之一。“无名客”从不说话;图科则滔滔不绝。图科的表现是瓦拉赫一次创造性的发挥,他极力避免让角色陷入荒谬的境地,转而使之显得绝望而恐惧。当他扮起丑角时,我们感到此举是他有意为之,而非本性如此。作为一位有着长期舞台表演经验的老戏骨,瓦拉赫认真对待这个“低档”角色并发掘出其背后的深度。

    “天使眼”李·范·克里夫出生于新泽西,参演过53部电影以及无数电视节目,其中许多都是西部片(他的电影成名作是《正午》,片中他饰演帮派的一员)。影片中他那眯缝的双眼,流露出一种疯狂的痴迷。

    此三人都在寻觅内战中失落的黄金,其藏匿信息分散在三人之间(一个只知道墓地而不知道墓碑名字,另一个只知道墓碑名字而不知道墓地)。所以他们在找到坟墓之前会相安无事,但是接下来则很可能是一场互相残杀。

    在其180分钟的修复版中,情节并不复杂,但是这并不是说莱翁内缺少构思。它有涉及多人的室外枪战戏。有串通好的骗局,伊斯特伍德将瓦拉赫饰演的通缉犯上交以赚取赏金,在后者快要被绞死的千钧一发之际,伊斯特伍德用他精湛的枪法击断了绳子。有一组宏伟的沙漠镜头,期间伊斯特伍德将瓦拉赫一个人抛弃在沙漠中,然后瓦拉赫又对伊斯特伍德做了同样的事情,太阳像《贪婪》里的一个场景那样燃烧着。还有一辆失控的幽灵货车,里面装满了死人。

    此外,令人惊喜的是影片有一组极具野心的内战镜头,堪称戏中戏,以一位联邦军的中尉(阿尔多·久弗瑞饰)为着眼点,带起整个战争场面的刻画,此人关于自己的酗酒颇有一番说辞:战斗前不喝酒的指挥官不是好指挥官,喝酒赢得胜利。他的临终遗言则是:“你能让我多活一会儿吗?我想听到好消息。”

    赛尔乔·莱翁内(1929-1989)是一位颇有远见和雄心的导演,虽则他也善于经营自己,正如他一手创造了“通心粉式西部片”。格伦·埃里克森写了关于三部曲的文章(载于www.DVDtalk.com),提到莱翁内喜欢夸大自己的履历,比如他宣称自己是罗伯特·奥尔德里奇《天火焚城录》(1962)一片的助理导演,而事实上他只呆了一天即被解雇。莱翁内在1961年制作了一部已遭遗忘的罗马帝国史诗片,同年紧接着又根据黑泽明的《用心棒》翻拍了《荒野大镖客》,如此看来格斯·范·桑特对《惊魂记》的逐帧翻拍(《98惊魂记》)早有先例。

    作为一位雄心勃勃的导演,莱翁内拍出了两部无可置疑的杰作——《西部往事》(1968)和《美国往事》(1984)。在其生涯暮年,好莱坞因担心他的影片过长,竟犯罪般地将《美国往事》从227分钟删减到139分钟。《黄金三镖客》也被删减了19分钟。不过所幸他的未删减版影片都以DVD的形式保存了下来,而时间证明了他有多么出色。

    原文:

    A vast empty Western landscape. The camera pans across it. Then the shot slides onto a sunburned, desperate face. The long shot has become a closeup without a cut, revealing that the landscape was not empty but occupied by a desperado very close to us.

    In these opening frames, Sergio Leone established a rule that he follows throughout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The rule is that the ability to see is limited by the sides of the frame. At important moments in the film, what the camera cannot see, the characters cannot see, and that gives Leone the freedom to surprise us with entrances that cannot be explained by the practical geography of his shots.

    There is a moment, for example, when men do not notice a vast encampment of the Union Army until they stumble upon it. And a moment in a cemetery when a man materializes out of thin air even though he should have been visible for a mile. And the way men walk down a street in full view and nobody is able to shoot them, maybe because they are not in the same frame with them.

    Leone cares not at all about the practical or the plausible, and builds his great film on the rubbish of Western movie cliches, using style to elevate dreck into art. When the movie opened in America in late 1967, not long after its predecessors "A Fistful of Dollars" (1964) and "For a Few Dollars More" (1965), audiences knew they liked it, but did they know why?

    I saw it sitting in the front row of the balcony of the Oriental Theatre, whose vast wide screen was ideal for Leone's operatic compositions. I responded strongly, but had been a movie critic less than a year, and did not always have the wisdom to value instinct over prudence. Looking up my old review, I see I described a four-star movie but only gave it three stars, perhaps because it was a "spaghetti Western" and so could not be art.

    But art it is, summoned out of the imagination of Leone and painted on the wide screen so vividly that we forget what marginal productions these films were--that Clint Eastwood was a Hollywood reject, that budgetary restraints ($200,000 for "Fistful") caused gaping continuity errors, that there wasn't a lot of dialogue because it was easier to shoot silent and fill the soundtrack with music and effects. There was even a pathetic attempt to make the films seem more American; I learn from the critic Glenn Erickson that Leone was credited as "Bob Robertson" in the early prints of "Fistful," and composer Ennio Morricone, whose lonely, mournful scores are inseparable from the films, was "Dan Savio." Even Eastwood's character, the famous Man With No Name, was an invention of the publicists; he was called Joe in the first movie, Manco in the second, and Blondie in the third.

    Perhaps it is the subtly foreign flavor of the spaghetti trilogy, and especially the masterpiece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that suggests the films come from a different universe than traditional Westerns. Instead of tame Hollywood extras from central casting, we get locals who must have been hired near the Spanish locations--men who look long-weathered by work and the sun. Consider the legless beggar who uses his arms to propel himself into a saloon, shouting, "Hand me down a whiskey!"

    John Ford made Monument Valley the home turf of his Western characters, and he made great films there, but there is something new and strange about Leone's menacing Spanish vistas. We haven't seen these deserts before. John Wayne has never been here. Leone's stories are a heightened dream in which everything is bigger, starker, more brutal, more dramatic, than life.

    Leone tells the story more with pictures than words. Examine the masterful scene in the cemetery. A fortune in gold is said to be buried in one of the graves, and three men have assembled, all hoping to get it. The actors are Clint Eastwood (the Good), Lee Van Cleef (the Bad), and Eli Wallach (the Ugly). Each man points a pistol at the other. If one shoots, they all shoot, and all die. Unless two decide to shoot the third man before he can shoot either one of them. But which two, and which third?

    Leone draws this scene out beyond all reason, beginning in long shot and working in to closeups of firearms, faces, eyes, and lots of sweat and flies. He seems to be testing himself, to see how long he can maintain the suspense. Or is it even suspense, really? It may be entirely an exercise in style, a deliberate manipulation by the director, intended to draw attention to itself. If you savor the boldness with which Leone flirts with parody, you understand his method. This is not a story, but a celebration of bold gestures.

    Eastwood, 34 when he first worked with Leone, already carried unquestioned authority. Much is made of the fact that he came from television, that he starred in "Rawhide," that in those days it was thought that a movie audience wouldn't pay to see an actor it could watch for free. Eastwood overcame that jinx, but not any actor could have done it--and not with any director. He says he took the roles with Leone because he wanted to make movies and Hollywood wouldn't hire him.

    Yes, but Eastwood himself was to become an important director, and even then he must have sensed in Leone not just another purveyor of the Italian sword-and-sandal epics, but a man with passion. Together, Leone and Eastwood made The Man With No Name not simply bigger than a television star, but bigger than a movie star--a man who never needed to explain himself, a man whose boots and fingers and eyes were deemed important enough to fill the whole screen.

    I wonder if Eastwood's character has a tenth as much dialogue as Tuco, the Eli Wallach character. The Man With No Name never talks; Tuco never stops. This is one of Wallach's inspired performances, as he sidesteps his character's potential to seem ridiculous, and makes him a desperate, frightened presence. When he makes a clown of himself, we sense it is Tuco's strategy, not his personality. Trained in the Method, a stage veteran, Wallach took this low-rent role seriously and made something evocative out of it.

    Lee Van Cleef, as Angel Eyes, was New Jersey-born, already a veteran of 53 films and countless TV shows, many of them Westerns (his first movie credit was "High Noon," where he played a member of the gang). In a movie with a lot of narrowed eyes, he has the narrowest, and they gleam with insane obsession.

    All three men are after the fortune in Civil War gold, and the secret of its location is parceled out among them (one knows the cemetery but not the grave, the other knows the name on the tombstone but not the cemetery). So they know that they will remain alive until the grave is found, and then it is likely that each of them will try to kill the others.

    In a film that runs 180 minutes in its current restored version, that is not enough plot, but Leone has no shortage of other ideas. There is the opening shootout, involving unrelated characters. There is the con game in which Wallach plays a wanted man, Eastwood turns him in for the reward, and then Eastwood waits until he is about to be hanged and severs the rope with a well-aimed shot. There is the magnificent desert sequence, after Eastwood abandons Wallach in the desert, and then Wallach does the same to Eastwood, and the sun burns down like a scene from "Greed." There is the haunting runaway wagon, filled with dead and dying men.

    And, surprisingly, there is an ambitious Civil War sequence, almost a film within a film, featuring a touching performance by Aldo Giuffre as a captain in the Union Army who explains his alcoholism simply: the commander who has the most booze to get his troops drunk before battle is the one who wins. His dying line: "Can you help me live a little more? I expect good news."

    Sergio Leone (1929-1989) was a director of boundless vision and ambition, who invented himself almost as he invented the spaghetti Western. Erickson, whose useful essay on the trilogy is at www.DVDtalk.com, notes that Leone hyped his own career "by claiming to be the assistant director on Robert Aldrich's Italian production of 'Sodom and Gomorrah' (1962), even though he was fired after only a day." Leone made a forgotten Roman Empire epic in 1961, and then based "A Fistful of Dollars" so closely on Akira Kurosawa's samurai film "Yojimbo" that perhaps Gus Van Sant's shot-by-shot remake of "Psycho" (1998) was not the first time the technique was tried.

    A man with no little ideas, Leone made two other unquestioned masterpieces, "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 (1968) and "Once Upon a Time in America" (1984). By the end of his career, Hollywood was suspicious of films with long running times, and criminally chopped "America" from 227 minutes to a sometimes incomprehensible 139. Nineteen minutes were cut from the first release of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But uncut versions of all of his films are available on DVD, and gradually it becomes clear how good he really was.

    微信公众号:肃评

     5 ) 麦克雷,一个游戏角色的寻根之旅

    最近很忙,是人开始变得懒惰的一个托词。看电影的人不一定爱玩游戏,爱玩游戏的肯定爱看电影,当斯皮尔伯格的《头号玩家》上映时,更多吸引人的是埋藏在其中的200多个游戏彩蛋,是游戏发烧友的天堂。而本片也让我看到一个游戏对它致敬。

    《黄金三镖客》其实是导演赛尔乔·莱昂内镖客三部曲的终结篇。当一部影片开始能称之为经典时,那就是有人开始模仿影片里的经典桥段或人物了。我觉得本片称为经典的理由还是很充分的。

    “拍摄剪辑手法的集大成”:现代人回过头来看这部60年前的电影,反倒觉得这部老片子显得有些非典型。没有特技加成,影片更加返璞归真。说实话我对一部1966年的影片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期待。然而开头的彩色动画,色彩对比强列的字幕却是让我一惊,这样的手法多见于动画电影或者漫画改编的电影开头,套用在一部西部片身上,至少在那个年代是开创先河的。开头至正片开始的交接处,我还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彩蛋:动画绿色背景里出现一匹奔跑的马,时间持续了好久,其实这是在向1877年爱德华·幕布里奇用连续拍摄法拍出的一组马奔跑的图,著名的《奔马》——电影的起源致敬。可见大师都是对电影怀着一颗崇敬之心的。

    影片开始就是广袤的荒漠,三个牛仔静默无声,相互对视靠近。镜头拉的很近,基本都是脸部特写,这个距离让人不舒服,产生压抑感。此处没有台词,只有背景音,渲染浓重的紧张气氛,大战前的前兆。大量的近景特写是本片的特色之一,导演意在通过肢体语言和表情特写突出人物性格。从开头至10:37秒完全没有一句台词,一度以为这是一部彩色默片。这种只用音乐,肢体语言和表情的拍摄手法充满仪式感,有点舞台剧的感觉(这里我也是拾人牙慧了)。“the ugly”“the bad”“the good”三个出场人物出现时边上都是有字幕打出来的,这在电影史上也是非常经典的,早期电影没有台词,当人物形象和情节不够丰富时,导演需要在后期剪辑加上字幕,用以说明人物身份,丰富人物形象;小时候看邵氏电影的武侠片里经常见到。而在这部有声电影里,其实我们已经对人物有了解了(导演开头用了大笔墨来描绘这三个人形象) ,为什么还要用加字幕的方式来表明他们的身份呢?这种着重强调的方式恰恰表达了仪式感。可以说在这一部粗矿气息的西部片里注入了丝丝文艺气息。

    交叉剪辑是本片的另一大特点,当“the ugly”带着三个小兄弟去找“the good”复仇时:屋外踏步前进的军队,悄悄上楼的牛仔,屋里擦抢的“the good”,其实这三件事情同时发生的,影片通过三个场景的转换来推进情节。又如本片的高潮,结尾部分的三人对决,镜头在三个人的脸上不断切换,然后切换速度越来越快,凸显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压迫感逼近。这种单独而纯粹的表现手法现在的片子已经很少见到了。由繁化简,现在看到这种纯粹的东西反而让人欣喜。

    “大时代背景下的小故事”: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荒漠上,南北战争人民水深火热,有不少描写因为战争而受伤的士兵,还有城镇被大炮轰击的镜头,我们的三个主角也多次与军队发生互动,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一笔巨款。故事脉络并不复杂,也没有太大的新意(至少现代人来看),可是我们发现但凡经典的影片大都会将人物至于一个大时代背景下,通过大时代的烘托和考验,人物的形象就会变得多层次,有立体感。“the bad”在破败营地找人打探消息时,给失败的南军军人喝的酒也没有要回来,而是送给军人了;在残疾军人提供情报后,也没有一脚踢开。似乎这个坏人也不是坏到骨子里的坏,只是为了自身利益做一些恶事,做的苟且营生为了在世上生存。而“the good”也不是那么好,为了金钱和“the ugly”搭伙,骗取赏金,同时杀掉了许多其他赏金人,为了利益还把“the ugly”给放逐了。同样“the ugly”也做了不少恶事,但在面对自己哥哥和听到父母都已去世时的悲痛所表现出来的柔情,让人开始觉得他也不是那么“ugly”了。可以看出在战争时期,所有人都是夹缝中求生存。我们能看见“the bad”对受伤军人的怜悯眼神,也能看见“the ugly”对身上怀有财富的死亡军人的贪婪。这和之前导演给他们贴的标签并不完全契合,这就是外界给予主角的“社会面具”,他们在这社会里扮演这样的角色,但在面具背后主角的真实状态又是另一幅样子。当人物的标签变得模糊时,这种矛盾感就会给人以思考了。当大背景的矛盾冲突出现,人物的个人抉择也就更容易凝炼出更高层次的精神境界。我想这也是第三部比前两部个出彩的原因。

    “非典型英雄的塑造”:影片的大部分时间,我并不认为“the good”是英雄,他和其他两个主角一样,是战争幕布下的“丧家之犬”,只不过他长得比较帅气,形象比较好,他的所作所为并不牛仔,也不侠义,有的只是相互利用和牟取私利。直到最后的高潮:三个人站在用石头围砌的圆圈里,相互对峙,相互观察。有人把这一场景比作是在古罗马竞技场里,这个比喻很有意思,很多书籍里也多次引用这个寓意。不过在我看来这个圈并非单纯的表象含义。

    三人对决

    镜头慢慢往后移动,变成远景,圈外层层的墓碑包裹着圆圈直到地平线尽头,对中央地带形成一种无形的威压。类似的镜头我在《三毛从军记》中有看见过,在片尾三毛站在墓地的中央,远处是无尽整齐的墓碑,也是包裹着三毛的状态。《三》要表现的是战争的残酷,人物在战争里的渺小与无奈,而本片是一种讽刺。墓地本就是神圣的地方,庄严肃穆悲壮,而三个主人公却要这里进行比枪对决,这不是很滑稽吗?这种场景的不协感带来视觉的冲突,矛盾感十足。“the ugly”说过一句经典的话“ 我从没见过这么多人无意义的死去 ”,他认为战争是无意的,那他们为了20万金币而付出生命的代价就是有意义的?圈外是因为无意义的事而死去的士兵坟墓,圈内是三个人即将为无意义的事而死去镖客。这个一道圈将他们与周边隔绝开来,看似不同,实则是无意义的大圈包裹着无意义的小圈。这样的讽刺内涵才更深刻。一阵枪响,“the bad”翻身倒地,滚进圈外的坟墓里,他也进了那个无意义的外圈。至此,圈内圈外才彻底隔绝开来。剥离了无意义的外圈,才是有意义的本质内核。随后情景是两个人按以往的约定分赃,然后“the good”逼迫“the ugly”上吊,重塑被审判的场景。在“the ugly”快被吊死时,枪响了。“the good”遵守了诺言,“the ugly”得到了救赎,这一刻“the good”是英雄。他没有落井下石,遵守诺言,坚持做人底线,他还干掉了名义上的坏人。似乎他是正义的化身,也符合做英雄的资格,只不过他这个英雄不那么典型,而且有很多污点。

    早期的英雄电影就是各种英雄主义,坏人出现,英雄出现打跑坏人,拯救大家。时间久了,大家就开始厌烦,因为这样的人我们生活中并不存在,虽然我们心向往之。当人物脱离了原型,脱离了实际,也就变得索然无味了,电影也就失去了本来的意义。一个人物形象的塑造一定是多层次,全方位的,对于个人英雄更是如此。所以后来的英雄电影开始加入感情线,英雄开始有情感困扰了。再后来英雄变得有恶习或者性格缺陷,甚至生活窘迫,日常大坏人的英雄行为变成了偶尔为之,英雄变得大众化,他们只在关键时刻是英雄,平时他们都是普通人,需要面对不同生活烦恼,呈现普通人才有的懦弱。这样的形象更贴近生活,也让我们更加易于接受。“the good”就算那么一个。

    影片结束后,我突然想起一句话: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所以当我回过头去看那段精彩的对决场景时,我赫然发现“the good”的装扮竟然和麦克雷一样,长着黄金络腮胡子,嘴里斜叼着雪茄,带着牛仔帽,披着羊毛斗蓬,右手按在腰间的左轮枪套上,连神情也类似,我真怕他开枪的那一刻大喊“午时已到”,这一刻他才是我心目中牛仔的形象。这也是我认为暴雪的《守望先锋》里的麦克雷形象是在致敬《黄金三镖客》的原因。

     6 ) 大家都在野蛮地活下去


      看豆瓣上很多人都提到音乐,的确这个电影的音乐给人的感觉非常强烈。

      我没有想到这个电影竟然长到三小时,所以至今只看了一半,晚上如果不早睡,早上起床时候那种撕裂般的惩罚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这个片子我没有看的时候最感兴趣的是各种性格的冲突,好的坏的丑的自然是种象征,问题看了二分之一,感觉丑的那个占的篇幅有些过大了,而且他何尝不坏呢,和坏的那个感觉不是很有区别。

      好的那个还是有些憨,我不喜欢看被别人这么耍,哪怕是一时疏忽。

      坏的无非就是杀人不眨眼,他给叛军——不知道哪个部分的军队喝酒问讯的一段让我想到了《月光宝盒》春十三娘遇到土匪一段,那个我本来以为是抄《边城浪子》马空群带沈三娘上强盗山的。

      到目前为止我承认这个是很有想法的电影,特别那个丑的上窜上跳的并不让电影沉闷。

      不过我还是没有看见人格魅力,没有看见第一集的那种拔刀相助(说起来他在井边喝水和土匪打交道,实在很象《第一滴血》里警长和特种兵的第一次遭遇),没有看见第二集里由于回忆涌来的忧伤。不过还是争取看完,因为实质上这个电影还没有展开。


      说起来这个情节我好像在一部美国西部片里看到过,好像还是韦恩演的,不过很有可能记错了。

      不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就没有看见过韦恩在电影院里不戴帽子,说到这里,我想起伊丹的《蒲公英》里的那个卡车司机怪不得那么脸熟,原来就是像韦恩啊。


      昨天看了一小段竟然看见了个熟人,就是演丑家伙的弟弟,他在《伦敦上空的鹰》里扮演戴学卢配的德国佬,说实话其实这个电影可以看作鹰钩鼻子比赛。

      我说这个的主要目的是在如此凶狠的家伙面前,这个丑家伙还是那么野蛮有力,他的那种生命力的确有可爱的地方,譬如最后把那个肥佬放在铁轨上我都叹为观止,这个真叫一个干脆。

      昨天坏家伙表现出坏了,仗势欺人,在殴打俘虏同时放音乐(让我想到了那个典狱长面对安迪放莫扎特),但也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罢了,他没有那种邪恶的魅力,所以这个坏的人物刻画还是有些单薄。

      好先生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感觉,不过长得算是最帅的了,该叫俊。

      这个电影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闪光的片断,呵呵,6是一个好数字一幕有些好玩,但极其细腻,非常史诗话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见过人命如此的被浪费。

      我开始喜欢那个丑家伙了,特别是他高叫李将军万岁的时候,上帝不会和白痴同在,但如果这个白痴有野蛮的体力就难讲了。

      最后三个人围成圆圈的那个场面的确非常扎眼,我的理解是否导演在这个时刻就想说明无论是好的,坏的,丑的,一回事。因为这个很容易令人想到圆桌武士,而圆桌武士的一个精神就是平等,而平等的一个意思就是无好无坏,就是都有自己的着眼点。

      无名氏的这个概念玩的也很有意思。

      这个片子如果一定要挑剔还是出在坏的这个人物太单薄了,因为这个片子虽然要害是那笔金币,但关键还是在这个荒乱的年代里有什么是可以维忌的呢?大家都在野蛮地活下去,就这点而言,就像丑家伙痛骂自己的牧师弟弟那样,所谓的善必须道歉。

      看完了,我回过去再看了一遍二镖客,感觉却是非常不错的,我个人同意三是巅峰,但我最喜欢的还是二,问题依旧出在那个坏的演员身上。

     短评

    三小时剧情不拖沓,畅快淋漓。人物个个形象丰满,性格鲜明。绝对是西部片中最好的作品。融入南北战争的元素使电影的立意得以提升,思考深度增加,又不失当地充斥着一种轻松幽默的气氛。

    7分钟前
    • LORENZO 洛伦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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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的是英文配音加长版。。于是乎故事就不很紧凑了555

    11分钟前
    • 九尾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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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乐太给力了!

    15分钟前
    • ji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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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院看了加长版,我都没有形容词了,真是坐在那儿激动的坐不住,看完了死活不想走,回来的路上还是回不过神。简直就好看的可以让别的导演都去自杀。。。我要是个导演我对我的人生都没有指望了,完全没法超越这了

    16分钟前
    • 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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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int Eastwood做了一辈子的帅哥

    18分钟前
    • 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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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时候的伊斯特伍德长得太像裘德洛了!

    21分钟前
    • 袁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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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在看贝克汉姆、刘德华和徐锦江一起演戏……OST真棒!!!!

    25分钟前
    • Double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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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脑子里都是自己像ugly扑金币那样扑倒在帅成仙儿的东木大爷脚下 爷眯着眼睛叼着雪茄给我啪一枪 我捂住心口:啊!您tm这些身儿好看的衣服都哪儿买的给个链接吧!

    30分钟前
    • t0psh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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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棒的西部片。最后贝克汉姆赢了。

    35分钟前
    • 鲍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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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更纯粹的拍一部娱乐片而不是刻意、做作的在时代政治背景上大作文章寻求象征性的深度意义的话,会简练刺激很多。有些情节太浮皮潦草,一个靠卖枪过活的老头怎么就那么容易被劫了?前戏太多太长到令人厌烦以致严重破坏了悬念的构成。L确实离约翰福特意义上的类型片大师有一定距离,影评人没有看走眼

    37分钟前
    • LOOK
    • 还行

    现在看起来,总觉得这片子,有点,基。伊斯特伍德年轻的时候的确帅,不过更喜欢那个丑,希望他俩幸福。

    42分钟前
    • 刘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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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欲睡找 3个小时 我现在好想打人

    44分钟前
    • ❤sissy❤
    • 还行

    the bad 也太象刘德华了。。。><

    46分钟前
    • Zephy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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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受伤的南方士兵本来还有气,结果吸了东木大爷两口烟立马死翘翘,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吸烟有害健康.

    51分钟前
    •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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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uco很出彩

    53分钟前
    • bo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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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56分钟前
    • jum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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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瞧瞧人家故事写的,现在这种经典的传奇式电影快绝迹了

    57分钟前
    • Orch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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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good loves the ugly. laf

    58分钟前
    • 柳具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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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喜欢他了,音乐自是NB的不用说~这个老头子年轻的时候这么帅啊~~

    1小时前
    • 薇羅尼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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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看都觉得good和ugly有基情~

    1小时前
    • 羊茂出在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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